《第39次告白(灵异悬疑 1V1)》 第1章:黄昏醒来 头痛欲裂。 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太阳穴。余笙呻吟一声,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艰难地浮出水面。 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刺鼻的焦糊味,耳边尖锐的鸣响,眼前破碎的挡风玻璃和急速旋转的天地……像做了一场冗长而痛苦的噩梦。 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天花板,没有医院的惨白,也不是记忆中任何熟悉的角落。带着点暖色调的米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旧书页的气味。 她在哪? 余笙挣扎着想坐起身,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她记得自己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失控的卡车,刺目的车灯,金属扭曲的巨响,还有……火焰。是的,好像还有火。记忆的碎片混乱而模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冲击着她的脑海。 可她现在却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一点擦伤的痕迹都找不到。 这太奇怪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盖着触感细腻的棉被。 这是一个布置得相当温馨的卧室。原木色的家具,浅灰色的墙壁,床头柜上放着一盏造型复古的台灯,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暖光,旁边还有个盛了温水的杯子。 余笙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身体因为虚弱而微微摇晃。 她走到窗边,伸手想推开窗户,却发现窗户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玻璃冰冷坚硬,清晰地映出她苍白而迷茫的脸。齐肩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衬得她的脸色更加缺乏血色。她的眼神空洞,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对现状的迷茫。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窗外的景象吸引。 天空是深邃的橘红与靛蓝交织,像一幅油画,浓墨重彩,却了无生气。云朵静止不动,飞鸟不见踪影,没有一丝风吹过的痕迹。 远处城市的剪影沉默地矗立着,像是被时间遗忘的废墟。 她转身离开窗边,开始检查这个房间。衣柜里挂着一些风格简约的女性衣物,尺码似乎和她相符,但她毫无印象。梳妆台上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除了那张床和她躺过的痕迹,干净得不像有人常住。 她走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 门开了。 门外是一个小小的客厅,同样是原木和浅灰的色调,收拾得一尘不染。沙发,茶几,电视,还有一个开放式的小厨房。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客厅的窗户同样映照着寂静的黄昏。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她快步走到公寓的大门前,那是一扇厚重的深棕色木门。 余笙急切地转动门把,用力推拉,门纹丝不动,像是从外面被锁死了。 她不死心,又用力拍打了几下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突兀。 “喂!有人吗?开门!”余笙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 脑中一片混乱,她这才想起手机还在卧室。 余笙转头冲回去,在床头柜、枕头下、被子里疯狂翻找,终于在床和墙壁的夹缝里摸到那部冰冷的手机。 屏幕黑着,她迅速按下开机键。几秒后,熟悉的锁屏界面亮起,她松了口气,手指颤抖地输入密码。 但屏幕左上角那个“无服务”的标志让她心头一沉。 没有信号,一格都没有。WIFI列表也是空的。 余笙不死心地尝试拨打紧急电话,听筒里传来只有一连串忙音和“嘟——嘟——”声。 她握着手机怔在原地,四周的沉寂和异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里处处透着诡异。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男声毫无预兆地在她身后响起: “你醒了。” 余笙浑身一僵,像被惊吓的猫一样猛地转过身。 一个男人站在卧室门口,逆着客厅窗户透进来的黄昏光线。 他身形挺拔,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面容清俊,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他的眼神很深邃,像平静的湖面,倒映着她的惊惶失措。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你是谁?”余笙警惕地问道。 男人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他缓步走进卧室,步伐从容不迫。他没有靠得太近,保持在一个让她稍微安心的距离。 “我是沉之延。”他轻声说,声音低沉悦耳,“是你的恋人。” “恋人?”余笙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不认识你!”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存在。 车祸前的记忆虽然混乱,但她确信,自己绝对没有一个叫“沉之延”的恋人。 沉之延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他只是微微偏了偏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但很快又被温柔的笑意取代。 “我知道,你又忘了。”他叹了口气,“没关系,就像以前一样,我会等你想起来。” “‘又’忘了?”余笙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心里越发不安,“什么意思?以前发生过什么?” 沉之延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床边,替她将被子重新铺好,动作自然而熟稔,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然后,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杯:“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先喝点水,嗯?” 余笙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 她没有动,依旧警惕地看着他:“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场车祸……” “车祸?” 沉之延的笑容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温柔的样子,“你做了个噩梦,笙笙。没有车祸,你只是有点累了,睡了很久。” 他在撒谎。 余笙几乎可以肯定。 那种濒死的体验,刻骨的疼痛和恐惧,绝不仅仅是一个噩梦那么简单。而且,他还刻意回避了其他的问题。 “别叫我笙笙。”余笙冷着脸,他的语气亲昵得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认识你,请你放我离开。” 沉之延没有阻止她。 她走到那扇紧闭的公寓大门前,再次徒劳地拧动门把,甚至用肩膀去撞。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却依旧牢不可破。 沉之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他没有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笙笙,别白费力气了。” “为什么?!”余笙猛地回头,情绪有些失控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关你。”沉之延看着她,眼神无辜,甚至带着受伤,“我只是想保护你。外面不安全。” 他的目光深情专注,却让余笙感到一阵窒息。 “你放我走。”余笙的声音低了下去,恳求。 沉之延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笙笙。”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总是这样,每次醒来都想逃跑,每次都忘了我……没关系,我可以一次次地等你记起我,一次次地重新让你爱上我。” “但这一次,”他抬手,似乎想抚摸她的脸颊,余笙惊恐地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也不尴尬: “这一次,我会锁好所有的出口。” 这句话像冰冷的锁链,缠绕住余笙的心脏。 他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迷恋和占有欲。 “你终于回来了。”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回到我身边了。” 窗外的黄昏依旧浓稠得化不开,将整个公寓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压抑的光线中。 余笙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她恋人的陌生男人,看着他温柔笑容下隐藏的疯狂,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 她被困住了。 困在这个诡异的黄昏公寓里,和一个危险的陌生人在一起。 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何会在这里。 恐惧和混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叫沉之延的男人。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第2章:恋人游戏 公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余笙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闷响。 “别怕,笙笙。” 沉之延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他上前一步,这一次,余笙没有再躲,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拂开她粘在额角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不要想太多。”他担忧地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我做了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我……”余笙张了张嘴,想说“我不饿”,想说“我不喜欢”,想说“放我走”,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更让她心惊的是,沉之延这句话,竟然在她混沌的记忆深处,勾起了一丝模糊的涟漪。 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认识他! 沉之延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挣扎,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腕,那触感温热而有力,不容她挣脱。 “来,去餐厅。” 她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扶着,踉跄地跟着他来到了客厅兼餐厅区域。 餐桌上果然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白瓷碗,青花边,米粒熬煮得软糯粘稠,皮蛋的特殊香气和肉丝的鲜味混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飘散在空气中。旁边还放着一小碟翠绿的葱花和几片金黄的薄脆。 “快尝尝,看合不合胃口。”沉之延替她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期待地看着她。 余笙僵硬地坐下,看着眼前的粥,胃里一阵翻搅。 她不饿,或者说,恐惧压倒了生理的饥饿感。 但沉之延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只能舀起一勺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送入口中。 温热的粥滑入喉咙,带着恰到好处的咸鲜和米香。味道很好,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怎么样?”沉之延的嘴角弯起。 余笙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又舀了一勺。她需要补充体力,如果真的要寻找机会逃跑,她不能让自己虚弱下去。她低着头,尽量避免与他对视,机械地将碗里的粥一点点吃完。 整个过程,沉之延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那种目光是近乎虔诚的凝望,仿佛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对他而言都是无上的恩赐。 这种专注,比任何恶意的注视都更让余笙感到窒息。 吃完粥,沉之延自然地收走碗筷。 水龙头流水的声音传来,他开始清洗碗碟,动作娴熟流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余笙趁着这个空档,飞快地扫视着这个不大的公寓。客厅的布局很简单,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柜,就只有一个靠墙的书架。书架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大多是文学和艺术类的,还有几个相框。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立刻起身走过去。 余笙拿起离得最近的一个相框,里面却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小小的、风格抽象的油画,色调是浓郁的黄昏色,和窗外的景象如出一辙。她又拿起另一个,同样是画,画着一扇紧闭的门。再拿起一个……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照片。一张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恋人”,怎么会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她看向书架上的书,随手抽出一本。书页崭新,像是从未被翻阅过。她又抽出一本,同样如此。整个书架的书,都像是为了装饰而存在的道具。 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笼罩了她。 “在找什么?”沉之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碗,正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余笙吓了一跳,手里的书差点掉在地上。她稳住心神,将书放回原处,尽量平静地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喜欢这些书吗?”沉之延走过来,目光扫过书架,“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我知道你喜欢看书,虽然……你每次都记不得自己喜欢哪一本了。” 他又在说这种奇怪的话。什么叫“每次都记不得”?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笙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你说我‘又’忘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沉之延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说吧,笙笙。你站了这么久,会累的。” 余笙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在离他最远的沙发另一端坐下,保持着警惕的距离。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很陌生,笙笙。对你来说,这大概就像第一次看见这里一样。”沉之延注视着她,认真地说,“但这里,一直是我们生活的地方。” 余笙皱眉,“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沉之延叹了口气,耐心地安抚道,“你的记忆出了点问题,就像生了一场病。每次醒来,都会忘记很多事情,包括我。”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以前,你也会像现在这样,醒来后不认识我,想要离开。但每一次,你最终都会想起来,会重新爱上我。我们有过很多快乐的时光。” 他的描述听起来合情合理,像是在解释一种罕见的失忆症。但余笙心底的警报却越拉越响。直觉告诉她,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那场车祸呢?”她追问,“我明明记得……” “那是噩梦,笙笙。”沉之延打断她,“你太累了,精神有些混乱,所以才会把噩梦当成现实。相信我,没有车祸,我们一直好好的。” 他伸手,似乎想覆盖住她的手背,余笙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沉之延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你看,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需要休息,需要时间来恢复。” 他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 “这是医生开的药,可以帮助你稳定情绪,改善睡眠。”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吃了它,好好睡一觉,醒来也许就能想起一些事情了。” 余笙看着他手里的药片和水杯,心里的抗拒达到了顶点。 吃药?吃一个陌生男人给的、来历不明的药?她怎么可能答应! “我不吃。”她冷冷地拒绝,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我不需要什么药。” 沉之延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笙笙,”他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听话。”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说我不吃!”余笙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尖叫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我根本就没有失忆,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 她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恐惧、愤怒、无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她站起身,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更快一步地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手指像铁钳一样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余笙用力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沉之延皱了皱眉,似乎被她的激烈反抗刺痛了。 他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拉近了一些,另一只手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瞳孔颜色很深,像两潭不见底的深渊。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痛苦,“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安安稳稳的,不再受伤害,这也有错吗?” 他的眼神悲伤而深情,仿佛她此刻的抗拒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每一次……每一次你醒来,都要这样折磨我吗?”他低声喃语,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我已经很累了,笙笙。” 余笙被他眼中浓烈的情绪震慑住了,挣扎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小了一些。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清俊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偏执,温柔的外壳似乎正在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令人心悸的内核。 “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荒谬感和绝望感。 沉之延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眼神闪烁了一下,箍着她手腕的力道微微松了些,但依旧没有放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片刻之后,他眼底冰冷的暗流退去,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温柔。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松开她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我只是……太害怕你再离开我了。” 他将那两片药和水杯重新递到她面前,语气放缓,诱哄道:“乖,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就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慢慢等你,等你再次想起我,再次爱上我。” 余笙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又看了看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眼神,心脏一阵阵发冷。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任何激烈的反抗似乎都只是徒劳,甚至可能引来更可怕的后果。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认命般,颤抖着手接过了药片和水杯。 冰冷的药片滑过喉咙,带着苦涩的味道。温水流过,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沉之延看着她把药吃下去,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扶着她,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她引回卧室的床上。 “好好睡吧,笙笙。”他替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动作一丝不苟,“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药效似乎发作得很快,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药力本身就很强。余笙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陷入了温暖的棉花堆里,无力反抗。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到沉之延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的唇瓣微凉,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 窗外的黄昏,依旧凝固如画。 第3章:沉睡(微h) 药力如同温柔的潮水,缓慢而坚定地席卷了余笙的意识。世界在她眼前逐渐模糊,最终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卧室里静得可怕,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沉之延坐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沉睡中的余笙。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脸颊因为药物的作用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即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似乎也残留着清醒时的恐惧和抗拒。 沉之延的目光,像冰冷的蛛丝,一寸寸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笙笙……”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他伸出手,手指轻轻拂开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发丝柔软顺滑,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的指腹。 沉之延的指尖流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感受着那细腻温热的触感。 真好……她就在这里,在他的身边,不会挣扎,不会逃跑,不会用那种让他心碎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划过她紧闭的眼睑,掠过小巧挺直的鼻梁,停留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睡梦中的余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安地偏了偏头,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 沉之延的眼神暗沉了下去。 他俯下身,靠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贪婪地呼吸着她呼出的、带着药味的温热气息。 “睡吧,笙笙……”他气声低语安慰着,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手不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她的脸颊,它像一条寻找温暖的蛇,悄无声息地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脆弱的动脉在皮肤下跳动。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继续向下游走,睡裙的领口有些宽松,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那片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诱惑着他。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手指带着灼热的烫意,试探性地触碰她睡裙的边缘,渐渐滑入衣领内。指尖触碰到一片惊人的柔软和滑嫩。 她胸口细腻的肌肤,比他记忆中还要光滑。 他粗糙的指腹轻轻碾磨着那娇嫩的肌肤,带来细微的颤栗。 好软……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大手完整地覆盖上去,掌心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浑圆饱满的曲线,能清晰地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 他微微用力,掌下的软肉便顺从地陷落、变形,勾勒出更加淫靡的形状。指缝间挤压出的绵软触感,带来一种近乎暴力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沉之延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喟叹。 “笙笙……我的笙笙……”他声音喑哑,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嘴唇贴着她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从耳后,到脖颈,再到锁骨,一路向下舔舐啃咬…… 他的身体因难耐的渴望绷紧着,下腹涌起一股燥热的激流。 想要彻底占有,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他的吻越来越放肆,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沉之延轻轻拨开她胸前的睡裙布料,两团丰腴饱满的嫩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顶端那一点嫣红,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沉之延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缓缓低下头,嘴唇虔诚地含住了那一小点蓓蕾。 温热湿润的触感传来,睡梦中的余笙似乎有所察觉,身体因为陌生的刺激轻轻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略带不适的嘤咛。 这反应如同投入滚油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沉之延所有的理智。 他不再克制,开始用舌尖轻轻舔舐,逐渐加重了力道,双唇紧紧包裹住乳晕,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啾啾”的响亮水声。 柔软的蓓蕾在他的口腔中逐渐变得挺立、饱满。占有夹杂疼惜的强烈欲望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吮吸着,吞咽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力道也逐渐失控,在上面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卧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沉之延的手也没有停歇,带着试探和冲动,隔着薄薄的睡裙抚摸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过腰际,缓缓向下,停留在那片神秘的地方。 他轻轻地揉捏,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温热,手指微微弯曲,指腹在那片区域轻轻地按压、打圈。他幻想着布料下被他撩拨得一片泥泞湿润的花瓣。 “好喜欢……笙笙……”他声音喑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 即使在沉睡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无法完全被药物压制。余笙的身体微微绷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仿佛在回应那陌生又酥麻的刺激。 沉之延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滑入了内裤的边缘。 指尖瞬间被一片湿热和滑腻所包围,绵软细嫩的肉褶不断涌出粘稠滑溜的爱液。 找到了……藏在柔软花瓣深处如同小珍珠般的硬结。他的心脏狂跳起来,贪婪地用指腹轻轻地、反复地揉捻着那一点。 “呜……”余笙的身体轻轻弓起,像是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刺激。 她眉头紧锁,嘴角却带着无意识的松弛。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将几缕发丝濡湿,贴在脸颊上。 沉之延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指尖在她湿滑泥泞的穴口浅浅地抽动。身下这具娇躯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痉挛,穴口处的湿热蜜液愈发汹涌泛滥。 这景象,这触感,让沉之延几乎兴奋到失控,他眼神凶恶得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噬入腹。 他俯下身,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体香和情欲的独特气息。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胸前柔软的饱满,用力揉捏着,指尖甚至有些粗暴地捻弄着红肿不堪的乳尖。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腿心处作恶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指腹死死按压揉搓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同时模仿着更加快速的抽插。 “嗯……嗯……”余笙的身体颤抖地越来越剧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就在那极致的快感即将席卷她时,沉之延却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卧室里只剩下余笙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像一只离了水的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紧蹙的眉头没有舒展,反而因为戛然而止的刺激,而拧得更紧。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没入枕头,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沉之延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濡湿的额发,还有因急促呼吸而微微翕动的鼻翼。他清晰地看到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感受着指尖下依然汹涌的湿热和轻微的脉动。 他喜欢这样。 喜欢看她因为他而失控,即使是在毫无知觉的沉睡中,她的身体也如此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撩拨。让她在欲望的边缘徘徊,却又不得解脱。这种悬置在半空的快感,连同最隐秘的本能反应,都由他一手操控。 他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压下心头翻涌的阴暗欲望。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有更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地、细致地品尝。 沾染了爱液的指尖轻轻拂过湿润的花瓣边缘,将一缕黏腻的蜜液缓慢色情地涂抹开来。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的搔刮,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她绷紧的身体又发出一阵细微的战栗。 “笙笙,”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耳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 他松开了捏着她的手,转而整理凌乱的睡裙,掩盖纵情的痕迹。但那被吮吸得红肿的蓓蕾,却透过薄薄的布料,固执地显露着形状。 沉之延凝视着那一点凸起,眼神晦暗不明。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还有些干涩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第4章:逃离 意识像是挣扎着从粘稠的泥沼中浮起,每一个试图清醒的动作都伴随着沉重的拖拽感。余笙的眼皮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睁开。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子里还残留着药物带来的混沌。 身体深处传来阵阵疲惫,下身有些黏腻潮湿,还带着点隐约的、让她不安的酸胀。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感觉更清晰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残留着。 昨天……发生了什么? 模糊的记忆碎片涌上来——沉之延温柔的眼神,不容拒绝的药片,还有失去意识前那个落在额头上冰凉的吻。药力之下,她失去了知觉,但身体似乎残留着奇怪的痕迹。 沉之延不只是囚禁了她。他想要的,恐怕也远不止于此。 她不能留在这里。这个念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简单的洗漱后,余笙换上了衣柜里的一套干净便服,那奇怪的黏腻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但心头的阴霾却愈发沉重。 整理好自己,余笙深吸一口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 带着诡异暖意的黄昏光线,透过客厅的窗户洒进来,将纤尘不染的家具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是从厨房飘来的。 餐桌上摆放着早餐:一杯温热的牛奶,几片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旁边还有一个小碟子,装着金黄色的炒蛋。旁边还压着一张便签纸,字迹清隽有力:“笙笙,我去去就回,趁热吃早餐。——之延。” 熟悉的温柔,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控制。 连她什么时候醒来,会饿,都算计好了吗? 余笙没有碰那些食物,她现在没有任何胃口。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公寓那扇唯一的、通往外界的深棕色木门。昨天无论她怎么推、怎么撞,都纹丝不动,仿佛焊死在墙上。 她屏住呼吸,走到门前,手指刚刚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门把,还没来得及再次尝试转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余笙浑身一震,猛地后退了几步,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但随即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念头闪过脑海。 沉之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里昏暗的光线。他今天换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的左右手都拎着满满的购物袋,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肉类和水果,空气中飘来一股面包的香气。 他看到站在门边的余笙,脸上露出一贯的温柔笑容,仿佛只是寻常的外出归家,“醒了?笙笙,饿不饿?我买了你爱吃的……” 余笙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洞开的门,以及门外那条幽深未知的走廊。 就是现在! 在沉之延侧身准备将购物袋放进门内的一瞬间,余笙动了。她像一支离弦的箭,没有任何犹豫,猛地从他身侧的空隙冲了出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沉之延似乎并没有阻拦她的意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甚至还稍微侧侧身,给她让开了通路。 余笙顾不上去想他为什么不阻止。 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奔跑,甚至没有回头看沉之延一眼。门在他身后敞开着,走廊被公寓里透出的微光染上一层昏黄。 沉之延站在门口,看着她仓皇奔逃的背影,拎着购物袋的手都没有丝毫晃动。他没有追,甚至没有出声阻止,只是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走廊似乎比她昨天透过门缝看到的要长得多。两边是一模一样的深棕色木门,紧紧关闭着,上面没有任何门牌号或者标记。墙壁是单调的米白色,冰冷而光滑,触手生凉。头顶是嵌在天花板里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跑动一盏盏亮起,又在她身后一盏盏熄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类似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和公寓里的味道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公共空间的、没有人气的冰冷感。 她跑着,肺部像火烧一样灼痛,双腿开始发酸,但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 前面就是拐角了!只要拐过去,也许就能看到楼梯,或者电梯,或者……任何能离开这里的出口! 她转过一个拐角,期望看到不同的景象,但眼前出现的,依旧是同样的、仿佛无限延伸的走廊,同样的、紧闭的木门。 怎么回事? 她停下脚步,扶着墙壁喘息,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这里没有任何窗户可以看到外界,没有任何指示牌标明方向。这条走廊,就像一个巨大的、封闭的管道。 不可能。一定是她跑得还不够远。 她咬咬牙,继续向前跑。这一次,她更加留意两边的门和墙壁,试图找到任何一点不同之处,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出口的标记。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条走廊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循环。她跑了很久,久到体力几乎透支,但眼前的景象始终如一。那些门,那些灯,那些墙壁,单调地重复着,像是某种拙劣的复制粘贴。 “冷静,余笙,冷静……”她对自己说,声音却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一股冰冷的恐惧感,比昨天被囚禁在房间里时更加强烈,从她的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又跑了很久,可走廊仍旧一成不变,像永无止境的恶梦。 余笙猛地停下脚步,一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她转过身,朝着自己跑来的方向,茫然地往回走。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滑落,视线因为恐惧和缺氧而有些模糊。她机械地走着,像一个迷路的幽魂。 走了没多久,一个熟悉的门牌出现在眼前。 深棕色的木门,门把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刚才触碰时的温热。 沉之延,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框,手里端着一杯水,脸上依旧是那种温柔得令人心悸的笑容。他仿佛从未移动过,仿佛笃定她一定会回来。 购物袋已经被他放进了屋里,门口的地板上干干净净。 “回来了?”他将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柔,“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别累坏了自己。” 余笙没有接水杯。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又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看那条她刚刚“跑”了很久的走廊。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因为脱力而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和迷惑,“这条走廊……它……” 沉之延打断她,笑容不变,“我说过,外面不安全,你总是记不住。” “不……”余笙猛地摇头,拒绝接受这个答非所问的解释,“这条走廊有问题。它在循环!” 沉之延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眼神里掠过一丝怜悯,就像在看一个胡言乱语、精神失常的病人。 “你太累了,笙笙,你需要好好休息。”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她的头,被她条件反射地躲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也不尴尬,收了回去,继续温和地说:“先进来吧,外面站久了会着凉。” “我不进!”余笙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与他的距离。 她不死心,咬紧牙关,转身再次冲向那条看似无尽的走廊。 她冲到拐角处,眼前的景象终于发生了变化。本该是墙壁的地方出现了一扇虚掩着的防火门,上面没有任何标志。她用力推开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楼梯,向下延伸的、铺着灰色水泥的楼梯。 希望再次燃起。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下去。 楼梯间很昏暗,只有几盏昏黄的应急灯提供着微弱的照明。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污渍和意义不明的涂鸦。 她一层又一层地向下跑,鞋子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空旷而急促的回响。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层,只觉得这条楼梯仿佛没有尽头。 终于,在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看到了楼梯的终点。 不是通往地下室或者出口的大门,而是一堵冰冷的、厚实的墙壁。 死胡同。 楼梯,就这么硬生生地、毫无道理地终止在了这里。仿佛建造者在修到一半时,突然失去了兴趣,或者……这条路,从一开始就被设计成了一条绝路。 怎么会这样…… 余笙瘫坐在冰冷的台阶上,身体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巨大的失望而微微颤抖。她抬头向上望去,是同样盘旋而上的、没有尽头的楼梯。向下,是冰冷的墙壁。 无路可逃。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比楼梯间的阴冷更加刺骨,攫住了她。这里,这个地方,这个所谓的“家”,根本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不仅仅是那间公寓,连同外面的走廊,楼梯,都被某种力量所禁锢,形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闭环。 沉之延……他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空间里? 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将她淹没。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这里是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地狱。 不,不能放弃。 她扶着墙壁,再次站起身。既然向下是死路,那向上呢?总该有出口吧?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地向上走。向上爬比向下跑更加艰难,每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楼梯依旧是单调的重复,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扇门。和楼梯间入口那扇防火门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喜,用尽最后的力气冲过去,用力推开。 门外,是熟悉的、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气味的走廊。 以及,站在走廊尽头,那个她刚刚逃离的公寓门口,手里依然端着那杯水的沉之延。 他脸上的笑容,似乎比刚才更加温柔了,带着一种“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笃定和了然。 “跑累了吧?”他看着她,“我买了你爱吃的草莓呢。说了外面没什么好看的,你总是不信。” 余笙站在楼梯口的阴影里,看着他,看着那扇敞开的公寓门,像是在看一个巨大的、正在缓缓收紧的陷阱。 她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逃跑的念头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沉之延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做出邀请的手势。 这一次,余笙没有再试图逃跑,也没有再歇斯底里地质问。 她低着头,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沉默地、屈辱地,迈步走回了那间名为“家”的囚笼。 在她踏入公寓的瞬间,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被沉之延轻轻关上,落了锁。 隔绝了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沉之延弯腰拎起地上的购物袋,走向厨房,开始有条不紊地将食材分类放好,动作自然而熟练,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客厅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令人窒息的安静。 余笙缩在客厅的沙发里。 她的目光,落向那个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也许……硬碰硬不行,她需要换个方式。她得搜集更多的信息,了解这个地方的真相,找到沉之延的弱点。 在那之前,她必须先活下去,然后,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到来。 第5章:伪装 这几天的经历,印证了余笙最坏的猜想。 窗外永远是那片浓稠得化不开的黄昏,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她尝试过在不同的时间去倾听门外的动静。走廊里死寂一片,听不到任何属于邻居的声响,没有脚步、没有交谈、没有电视或音乐……什么都没有。 这栋楼,或者说这个世界,似乎真的只有她和沉之延两个人。 “指望外界的救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余笙终于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绝望如潮水般漫过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向内突破。 接下来的日子里,余笙主动和沉之延说话,询问他关于工作的事情(尽管他总是含糊地说在家处理一些投资)。她陪他窝在沙发上看那些过时的爱情电影,在他靠近时,也不再下意识地闪躲,而是试着去回应他看似温柔的拥抱。 沉之延对她的转变显得非常满意。 这天“早上”,沉之延像往常一样,告诉她需要出门“采购些新鲜食材”。 一个没有出口的世界,他去哪里“采购”?但他每次都这么说,提着空空的袋子出去,又带着装满新鲜食材或日用品的袋子回来,仿佛真的去了某个只有他知道的超市。 他体贴地询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都可以,我不挑食。”余笙垂着眼睑,声音尽量放得平稳温顺。 沉之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却并未多言,只是像往常一样,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拎着购物袋,转身出门。 余笙竖起耳朵,听着门外沉之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确认他真的“离开”后,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起,开始了对这间公寓的细致探查。 公寓的布局并不复杂,算得上是典型的现代住宅。 客厅与餐厅相连,一组米白色的沙发,铺着柔软地毯的茶几,对面墙上挂着巨大的液晶电视。电视柜旁是一个装饰性的壁炉,里面没有柴火,只有一些电子仿真火焰在跳动。 厨房里厨具齐全,十分干净整洁。她打开橱柜,里面只有一些崭新的碗碟。 余笙踱步到走廊。走廊并不长,一侧是她的卧室和卫生间,另一侧紧闭着两扇门。 她的卧室对面是沉之延的房间,门锁着。余笙拧了拧把手,纹丝不动。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再往前是书房,同样紧锁。她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但沉之延显然不想让她知道。 客厅的公共卫生间倒是没有上锁,余笙走进去快速检查了一遍,除了必备的洗漱用品,没什么特别。临走前,她习惯性地看向镜子。 就在这时,她呼吸一滞。 刚才……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是不是微微向上扬了一下?那弧度极其细微,快得像是个错觉。 余笙眨了眨眼,镜中的影像恢复了与她完全同步的、带着惊疑的表情。 “是看错了吗?”她喃喃自语,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余笙甩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走出卫生间,她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那里是一面装饰墙,挂着一幅巨大的色彩浓烈、意境不明的抽象画,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探寻一圈后,余笙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一本书,假装随意地翻阅着,等待沉之延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转动,沉之延提着购物袋走了进来。他换鞋时,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客厅,落在余笙身上。 “回来了?”余笙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买了什么好吃的?” “看你最近胃口不太好,今晚给你做糖醋排骨。”沉之延将购物袋放在厨房,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微微侧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发丝,“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我?”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余笙身体微僵,却努力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嗯,有一点。” 沉之延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真的?” 他眼底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玩味。 余笙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他看穿了她的伪装。 但他没有戳破。 沉之延只是俯下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而暧昧:“既然想我了,那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说着,他的唇便压了上来,不同于以往额头的轻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瓣。 余笙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却被他更有力地固定住。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薄荷的清冽混杂令人窒息的男性气息,蛮横地闯了进来。 余笙大脑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 她从来没被人这样亲过,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之延胸膛紧贴着她,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唇舌在她口中肆虐搅动、吮吸,湿热而缠绵。 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地禁锢在胸膛和沙发靠背之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陌生的侵略感让她绷紧全身的神经,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伴随着羞耻和抗拒,从脊椎尾窜了上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发抖,原本搭在身侧的双手,此刻不知不觉紧紧攥住沙发垫。 他迫切又粗鲁地舔舐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软肉,舌头纠缠着她的,强迫她回应,吞噬着她的呼吸和惊慌。 窒息感越来越强,肺部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抽干了。 许久,沉之延才稍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粗重。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湿亮饱满的唇角,眸色深暗:“笙笙,你学乖了,我很喜欢。” “但还不够,”沉之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余笙的脸上,“远远不够。” 他轻抚她的脸颊,指腹摩挲她还带着吻痕的唇瓣,力道一点点加重,甚至微微用力,按压着柔软的唇肉。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掌心滚烫的温度紧贴着她的皮肤,暗示性地缓缓向上游移。 余笙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紧闭着眼睛,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抖。 “之延……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 第6章:“第一次”(h) “之延……不要这样……”余笙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 她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手,但他却顺势沿着她的腰线向上滑去,力道不减,反而因为她的挣扎变得更强硬,几乎是半推半抱地将她压进怀里。 “我们是恋人,不是吗?”他轻笑,呼吸喷在她的耳垂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恋人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细腻的锁骨皮肤,激起一阵阵更为剧烈的颤栗。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余笙语无伦次,心脏砰砰直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紧贴上来的、坚硬滚烫的欲望,那尺寸惊人的东西正隔着几层布料,凶狠地抵着她的小腹。 余笙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沉之延轻易就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 他俯视着余笙那双因紧张而睁大的眼睛,“笙笙,你只需要乖乖接受我就好了。”说着,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埋首在她颈窝间,呼吸粗重滚烫。 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她的衬衫下摆,将其推至胸口以上,他熟练地解开她胸衣的搭扣,束缚骤然消失,胸前的柔软彻底暴露在他滚烫的掌心之下。沉之延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指尖精准地捕捉到顶端的蓓蕾,轻轻捻动揉搓。 “啊!”余笙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拼命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身体,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沉之延被她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弄得皱紧了眉头。 “看来,光用说的还不够。”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抓住她乱动的脚踝,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膝盖强势地顶入,将她的身体彻底固定成一个方便侵入的姿势。 “放开!沉之延!你放开!”余笙的声音带上了真正的惊恐,她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边缘被他的手指勾住,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 “嘘……”他的吻再次落下,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他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地顶入,搅动着,吞没她的惊叫和呜咽。 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入了最后的屏障。布料被毫不怜惜地扯向一边,温热的指尖精准触碰到湿润的花园入口。 沉之延低笑起来,“已经湿了呢。” 指尖带着薄茧,在那紧窄、轻颤的入口肆意打转,恶意十足地挑逗着。 余笙的身体猛地绷紧,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也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放松点,笙笙,”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很快你就会喜欢了。” 他三两下就将她的下装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扔到了沙发底下。 余笙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沉之延眼前,她羞耻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牢牢地压制着,动弹不得。两腿之间那片隐秘的私处,因为刚才的刺激更加湿热了。 沉之延的目光灼热,他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俯身埋首于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余笙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他,却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沉之延的舌技十分高超,时而轻舔慢吮,时而用力吸嘬,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能让她颤抖的敏感点。 余笙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舔弄,腰肢微微挺起,双腿无意识地缠向他的头颈。 温热湿滑的舌头触碰到最敏感的花核时,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强烈的快感瞬间击中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垮了她的理智和防线。 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沉之延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他看到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以及泥泞不堪的腿心。 “想要吗?”他明知故问,声音沙哑而性感。 余笙没有回答,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空虚地颤抖。 沉之延轻笑一声,不再逗弄她。他起身,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狰狞粗大的阴茎。那东西青筋虬结,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余笙看到那尺寸惊人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沉之延强硬地分开。 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将其顶端抵在她湿润的穴口,慢慢研磨着。敏感的花瓣被粗硬的龟头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她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笙笙,看着我。”沉之延命令道,语气不容拒绝。 余笙被迫睁开眼睛,对上他深沉而充满欲望的眸子,看到了自己沉沦情欲、狼狈不堪的倒影。 下一秒,沉之延猛地挺腰,坚硬滚烫的龟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挤压。 “呃啊——!”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瞬间贯穿了余笙的整个下腹。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身体猛地弓起,试图逃离这蛮横的入侵,却被沉之延死死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棍,不带丝毫怜惜,顶开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窒甬道。媚肉被坚硬的头部强行碾磨、开拓,每深入一分,都带来难以忍受的胀痛。 “疼……呜呜……好疼……停下……”余笙的声音破碎不堪,混合着哭泣和痛呼,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沙发面料,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沉之延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哭喊,他粗重地喘息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腰腹肌肉紧绷,猛地一个挺腰,将整根阳具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 “啊——”余笙感觉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剧痛达到了顶点,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他紧紧箍住她不断挣扎的纤腰,硕大的肉刃深深埋在她温热紧小的嫩穴里。、 “放松……笙笙……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他低哑着嗓音贴在她耳边,喘息滚烫而急促。 肉棒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媚肉被反复碾磨、拉扯。 火辣辣的疼痛依旧清晰,但那剧痛的顶峰似乎过去了一点,一种陌生的、麻痒的感觉开始从甬道深处悄然滋生。 “嗯……啊……”余笙咬紧下唇,努力压抑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肉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每一次深深顶入,又撞击在最敏感脆弱的宫口上,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 沉之延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细微的变化,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绷抗拒的穴肉,似乎开始微微放松,甚至在他抽出时,挽留般吮吸着他。他低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笙笙,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沉之延喘着粗气,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它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呢。” 说着,他不再克制,开始了更为凶猛的冲撞。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挞伐,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最深处,又快速抽出,带出“咕啾”的湿滑水声。 “啊……嗯……慢……慢点……受不了……”余笙被撞得神智涣散,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呻吟。身体如同漂浮在欲望海面上的小船,被沉之延掀起的巨浪肆意颠簸。 他像是被那破碎的音节刺激到了,动作愈发狂野狠厉。粗大的肉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光和暧昧的“啵滋”声,紧接着便是更深、更凶狠地捣入,坚硬的头部蛮横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撞击着那紧闭的宫口。 “啊……不行……之延……啊啊……”余笙不受控制地溢出连绵不绝、甜腻又淫荡的呻吟。疼痛早已模糊,只剩下被强行贯穿和填满所带来的酸麻与胀痛。 沉之延粗喘着,死死掐住余笙不堪一握的腰肢,发了狠地快速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恨不能将自己完全楔入她的灵魂里。 身下的沙发被两人交合的动作撞击得“咯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水与情欲交织的气味。 余笙在高频的撞击下早已失了神,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有下身被反复贯穿顶弄的触感无比清晰。 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她骤然收紧了内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随即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 几乎在同时,沉之延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闷哼,粗长的肉茎在她体内狠狠一顿,随即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凶猛地尽数灌入了她痉挛不止的温热甬道深处。 沉之延粗重地喘息着,缓缓从她体内退出。湿漉漉的结合处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响,在沙发上留下一片狼藉的水渍和几缕血丝。 他翻身躺在余笙身边,将她汗湿的身体揽进怀里。 沙发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心跳。 余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体的余韵未消,酸痛和疲惫感席卷而来,但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之延似乎也进入了某种程度的平静,只是手臂依旧紧紧地圈着她。 余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声音。“之延……”她轻轻开口,侧过头,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 沉之延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我……”余笙犹豫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画着圈,“我好像有点习惯这里了。”她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可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这让我心里不太踏实。” 她能感觉到沉之延的肌肉微微绷紧了一下。 “那两间锁着的房间,”她抬起头,眼神努力装出几分好奇和恳求,“你的卧室,还有书房,里面是什么样子?我能进去看看吗?”她适时地停顿,语气带着试探,“我想多了解你一点,更靠近你一点……” 沉之延低头看着她,黑沉的眼眸深不见底。余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看穿自己的真实目的。 余笙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只有单纯的好奇。 “好啊。”沉之延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不过不急,”他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们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或许能帮你想起来一些事情。” 余笙攥紧了手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但脸上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好。” 第7章:钥匙 (注:修了修上一章结尾的剧情,改成了男主饭后带她看,没有给钥匙) 餐桌上,糖醋排骨泛着诱人的光泽,酸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味道怎么样?” 余笙点了点头,“很好吃。” 沉之延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你喜欢就好。你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嗯。”余笙低头扒拉着米饭,嘴上应着,脑海中却思绪翻涌,盘算接下来的每一步。 一顿饭在刻意营造的平静中吃完了。 沉之延收拾碗筷时,余笙站在一旁,看着他系着围裙在水池边忙碌的背影。水流声哗哗作响,他的动作有条不紊。 等他擦干手转过身来,余笙立刻迎上去,眼里带着期待和紧张,“之延,我们现在可以去卧室和书房了吗?” 沉之延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内心。 余笙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移开视线。 “当然。”他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吧。” 他们来到卧室门前,沉之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余笙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串钥匙上,看着他熟练地从中挑出一把,插入锁孔,拧开了门锁。 他推开门,侧身让她先进去。 房间很宽敞,一张深灰色的大床占据了房间中央,床上的被褥迭得一丝不苟。床头柜上放着一盏造型别致的台灯和一本书。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嵌入式的衣柜和一张空荡荡的小书桌。墙壁是浅灰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画或者照片。 余笙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地打量着。 这和她想象中相去甚远。 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却缺乏生活气息,更像是一个临时住所。 他走到她身边,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点陌生?” 余笙点了点头,诚实地回答:“嗯……感觉,不太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沉之延笑道:“傻瓜,这里当然有人常住,我就住在这儿。”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些,“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其实,这间卧室会锁起来,是因为你。” “因为我?”余笙惊讶地抬头看他。 “嗯,是我的错。”沉之延叹了口气,眼神里染上几分怜惜和愧疚。 “其实,”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有梦游的习惯,不是很严重,但偶尔会发生。有一次,大概是很久之前了,我半夜梦游,闹得动静很大,”他的语气充满歉意,“你当时吓坏了,好几天都睡得不安稳。我看着你害怕的样子,心里特别难受。” “所以,为了让你安心,也为了避免再发生意外,我就养成了锁卧室门的习惯。这样,就算我半夜梦游,也出不了这个房间,不会再吓到你了。” 沉之延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恳切:“笙笙,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再想起来。我希望你这次醒来,记忆里能只剩下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 “你看这个,还记得吗?”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盏台灯,“我们一起去逛家居店的时候,你一眼就看中了,说喜欢它暖暖的光,像小太阳。” 余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盏灯确实很漂亮,设计感十足。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关于挑选这盏灯的记忆。 她只能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我好想记不清了。” 沉之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我们去看看书房。” 他关上卧室的门,又是“咔哒”一声,门再次被锁上。 与卧室的冷清不同,书房充满了生活和工作的痕迹。一整面墙的书柜,里面塞满了书籍和一些文件夹。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摆在落地窗前,桌面上堆着一些文件和书籍,旁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笔筒,和一个相框。 余笙的目光立刻被那个相框吸引了。 她走近几步,看清了里面的照片。 照片上是她和沉之延。背景似乎是在某个海边,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得灿烂,依偎在沉之延怀里,沉之延也微笑着,侧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照片里的她,看起来无忧无虑,幸福而满足。 这是真的吗? 余笙的心猛地一缩。 这张照片里的幸福感如此真实,让她几乎要动摇了。 “这是我们去邻市海边度假时拍的,”沉之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笑意,“你那时候特别开心,像个孩子一样在沙滩上跑来跑去,还非要拉着我拍这张照片,说要记录下最幸福的瞬间。” 余笙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自己的笑脸,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这张照片是真的,那其他的呢? “书房为什么要锁呢?”她转过身,看向沉之延。 沉之延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走到书桌后,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里放着很多我工作上的重要文件,有些是涉及商业机密的,”他看着余笙,“之前……有一次你失忆后,觉得这里的一切,包括我都是假的。那天你情绪非常激动,冲进书房把我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撕毁了,电脑也砸了。” 余笙的瞳孔微微收缩。 “损失倒是其次,”沉之延的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主要是你事后自责的样子,让我很心疼。” 他叹了口气,“所以,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后来我们就商量好,书房平时还是锁起来比较稳妥。” “当然,”他话锋一转,又露出温和的笑容,“你想进来看看书,或者用电脑玩,随时都可以,只要我陪着你就行。” 余笙沉默。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将一切巧妙地归结于病症,因为爱她、担心她受到伤害,才不得不做出这些举动。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美深情的守护者。 但她不相信。 或者说,她不愿意完全相信。 沉之延的话或许有真有假。可能她真的有过情绪不稳定的时期,可能她真的做过什么冲动的事情,但她直觉地感到,这两个房间被锁起来,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所说的那些原因。 梦游? 失忆? 这两个词合一起,就像是为掩盖某种真相而精心准备的托词。 真相是什么?是关于她的过去?还是关于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答案很可能就藏在这两个房间里。 但沉之延显然不会给她独自探索的机会。他带她进来,更像是一种安抚,一种“我已经对你坦诚”的姿态。他用温柔的陷阱和看似合理的解释,试图打消她的疑虑,让她安于现状。 但她不能任由自己被牵着鼻子走。 她必须找到机会,在他不在场的时候,自己进入这两个房间,仔细地搜查。 可是,钥匙…… 余笙的目光再次落在沉之延微微鼓起的裤袋上。 他似乎总是随身携带钥匙,从不离身。 她回想自己翻找过客厅、厨房、公共浴室,甚至她自己房间的各个角落,没有看见任何一把备用钥匙。这个房子里,似乎只有他有钥匙能够打开门。 那么,等他睡着之后偷钥匙?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沉之延不仅睡前会锁上自己的卧室门,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他每天都会“照顾”她吃药。 他甚至会盯着她,确保她把药片吞下去才放心。 那些被他称为治疗“失忆症”和安眠的药片,她不知道具体成分,但效果显着。每次吃下后不久,她就会陷入沉沉的睡眠,直到第二天才醒来,中间几乎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 想要趁他睡着偷钥匙潜入房间,根本是痴人说梦。 余笙感到一阵无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她跟在沉之延身后,慢慢走回客厅。 沉之延打开了音响,舒缓的音乐流淌出来。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余笙顺从地坐下,正准备从果盘里夹起一块切好的苹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走廊深处。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洗澡! 她猛地想起来,沉之延的卧室里,似乎并没有独立的浴室。 她快速回忆房子的布局,确定自己没记错。家里只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只有淋浴设施;另一个是她卧室自带的,里面有浴缸。 沉之延平时更习惯用公共卫生间的淋浴,因为方便且迅速。但如果…… 如果他要泡澡呢? 她卧室的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一道帘子能遮住视线。 泡澡时间长,人也更容易放松警惕。最关键的是,在泡澡前,他应该会把换下的衣物留在帘子外面。那样的话,她就能趁他不注意,把钥匙拿走。 淋浴不行,时间太短,他很快就会出来。但泡澡至少需要二三十分钟,甚至更久。 这段时间,足够她检查卧室和书房了…… 这个念头让余笙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跃出胸腔。 血液仿佛瞬间涌上了大脑,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激动。 这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不能露出任何异样。 沉之延正侧头看着她,眼中带着询问:“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他将一小块切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动作自然而亲昵。 余笙张开嘴,将苹果咬住,慢慢咀嚼着,甜脆的汁水在口中蔓延。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我好像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细节。” 她垂下眼帘,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慢慢才会想起来吧。” 沉之延看着她略显迷茫和依赖的神情,安慰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第8章:鸳鸯浴(h) 要让沉之延主动去泡澡,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直接开口太刻意,反而容易引起他的警觉。 于是,余笙开始了她的“曲线救国”策略,变着法儿地旁敲侧击。 一连几日,余笙总在沉之延耳边有意无意提起泡澡的好处,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不仅如此,她还特意将浴盐和精油摆在客厅茶几上,瓶瓶罐罐堆在那儿,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存在感十足。 然而沉之延始终无动于衷,压根儿没表现出一丁点想泡澡的意思。 余笙坐不住了,决定主动出击。 “今天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在客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状似不经意地感叹,“偶尔泡个澡,应该能松快些吧。” 沉之延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闻言抬起头,视线落在她慵懒的猫儿似的姿态上,“笙笙想泡澡吗?我可以帮你把水放好。” “唔,”余笙含糊地应了一声,连忙将话题引向他:“我是说你,天天干前忙后的这么辛苦,不如泡个澡放松一下?” 她顿了顿,又试探地补充道:“而且对睡眠也好,说不定能减少你梦游的频率。” “笙笙这是在关心我吗?”沉之延眼中的笑意加深。 又来,被他轻飘飘地把话题带偏了。 余笙心里一阵泄气,觉得自己的暗示又打了水漂。 沉之延却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不过我确实好久没泡澡了,既然笙笙都这么说了,今天就放松一下吧。”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余笙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连忙点头:“那我帮你把浴室收拾一下?” 沉之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走进她的卧室,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余笙竖着耳朵听着动静,估摸着他差不多该脱衣服进浴缸了,便悄悄走到浴室门口。 磨砂的玻璃门透出朦胧的水汽和昏黄的灯光,浴帘被拉上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换下来的衣服就搭在浴帘外面的脏衣篮上。 余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侧身挤了进去。温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脏衣篮就在手边。她屏住呼吸,颤抖着手伸向他的长裤口袋。 布料的触感传来,她紧张地摸索着。 空的。 怎么会? 她连忙去摸索另一个,依旧是空的! 余笙愣住了,难道他没带钥匙?还是放在上衣口袋里了?她抬头看向椅背上搭着的外套,正要伸手—— “笙笙,”浴室里传来沉之延含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你在外面做什么呢?” 余笙浑身一僵,像被定住了一般。 浴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一只湿漉漉的手臂倏然伸出,紧紧箍住了她的手腕,猛力一拉! “啊!”余笙低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地朝着浴缸栽去。 “噗通!” 温热的水花四溅,余笙连带着身上的衣服,狼狈地跌进了满是泡沫的浴缸里,瞬间湿透。 水呛进了她的鼻子,她咳了几声,慌乱地抹去脸上的水珠,抬起头,正对上沉之延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 他赤裸着上身,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滑落,没入水中。 “笙笙,”他手指轻轻勾起她一缕湿透的头发,调侃道:“这么主动,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吗?” 余笙浑身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余笙慌乱地找着借口,脸颊因为窘迫和水汽蒸腾而泛起红晕。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哦?帮忙?”沉之延挑了挑眉,大手不规矩地在她湿透的腰肢上揉捏着,隔着薄薄的衣料,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灼伤,“我看笙笙是想帮我‘降降火’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被水浸湿而紧贴在胸前的衣料上,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余笙有些慌,“你……你放开我!衣服都湿了……” “湿了才好,”沉之延低哑地笑着,目光灼热,“你说呢?” 他的大鸡巴在水下硬硬地抵着她的大腿根,那种滚烫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之延……”余笙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吮吸着她的甜蜜。 水波荡漾,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碎的呜咽。 湿漉漉的衣物成了多余的阻碍,他三两下便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连衣裙剥开,光滑的肌肤暴露在温热的水中和他的注视下。 “笙笙的奶子真软。”他粗糙的手掌握住她丰盈的乳房,肆意揉搓,指尖捻着顶端的嫩红乳头,引得余笙一阵轻颤。 “嗯……别……”她细弱的呻吟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间。 水波荡漾,泡沫翻涌。沉之延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杵精准地对准了她湿滑的私处。 “放松。”他引导着,腰部微微一挺。 “噗嗤——”一声轻响,滚烫的柱体挤开了紧致的甬道,蛮横地闯了进去,毫不费力地抵达了最深处。 “啊……”余笙短促地吸了一口气,花穴被撑开的胀满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 “真会夹呢。”沉之延在她耳边低喘,湿热的气息让她浑身发麻。他扶着她的腰,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漾起一圈圈涟漪,咕啾咕啾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淫靡不堪。 “之延……慢点……”余笙眼神迷离,手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她的理智。 “不喜欢吗?我看笙笙的逼水流得可欢了。”他坏笑着,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又狠狠地抽出,带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黏腻的淫液。 水花不断溅起,浴室里弥漫着情欲和水汽混合的暧昧气息。余笙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放松点,笙笙……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沉之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托起她的臀瓣,让她的小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调整了一个更深的角度,开始疯狂地冲刺。沉重的肉棒在她体内凶狠地挞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钉在自己身上。 “啪嗒……啪嗒……”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浴室里回荡。 狭小的浴缸成了他们临时的战场,每一次撞击都让水花四溅,暧昧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沉之延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挞伐,坚硬的肉刃不断地研磨着她敏感的内壁,激得她浑身酥软,只能攀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许久,沉之延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溉在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余笙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像散了架一般。 然而,沉之延显然意犹未尽。他将她打横抱起,浴巾也顾不上擦,直接走出了浴室,将她重重地抛在了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我们继续。”他压了上来,眼中燃烧着未熄的欲望。 床单很快被两人身上的水渍濡湿。新一轮的索取更加猛烈,沉之延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她身上驰骋。余笙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被他彻底地贯穿,占有。 当余笙再次从混沌中醒来,天光依旧是那熟悉的黄昏景象。 身边空荡荡的,沉之延已经不在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情欲过后暧昧的气息。 余笙挣扎着坐起身,身体酸痛得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尤其是腿心,火辣辣地疼,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一片狼藉,暧昧的斑点和褶皱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气得用力捶了一下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仅没拿到钥匙,反而被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披着温柔外皮的恶魔! 第9章:“她” 浴室的镜子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余笙站在镜前,水珠顺着发梢滴落,砸在赤裸的肩头,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出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映出昨天情事的激烈。 她紧蹙眉头,脑中混乱地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走。 就在这时,镜子里的人影,嘴角忽然缓缓咧开,露出一个极轻、极诡异的嗤笑。 “呵。” 声音几不可闻,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余笙的耳膜。 “谁?!”余笙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抬头。 是错觉吗? 她用力眨了眨眼,再仔细看去,镜中的“她”神色如常,只是眼神空洞,与她一般无二的迷茫与警惕。 “刚才是你吗?”余笙对着镜子问道。 镜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水珠依旧从她湿漉漉的头发上滚落,空气中只有细微的滴水声。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余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拿到钥匙。既然这条路被堵死了,那就换个方法。余笙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新的对策。 她的目光扫过洗手台,无意间瞥见了自己随手搁下的发夹。 有了! 趁着沉之延还没回来,她仔细研究书房和卧室的门锁,都是那种老式的弹子锁,看上去似乎并不复杂。她拿出那枚发夹,学着电影里的情节,笨拙地捅进锁孔里拨弄。 然而,看似普通的门锁,无论她如何努力,锁芯都纹丝不动,坚固得令人绝望。她一遍遍地拨弄,发夹在手中渐渐变形,好几次几乎要断成两截,指尖也磨得生疼,最终只能颓然放弃。 撬锁行不通,她又心生一计。 那天,余笙端着一杯刚榨好的橙汁,故作不经意地从沉之延身边走过。 就在靠近他的时候,她的手腕“不小心”一歪,整杯橙黄色的液体便不偏不倚地泼洒在了他浅色的衬衫和裤子上。 “哎呀!”余笙惊呼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想要帮他擦拭。然而,她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瞟向他裤子的口袋,那里因为被橙汁浸湿,隐约显现出一个坚硬的轮廓。 确认好钥匙的位置后,余笙一边催促着:“你快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一边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沉之延却反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笙笙,你身上也溅到了呢。” 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只见胸前确实染上了几滴果汁。 沉之延嘴角的弧度加深,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既然我们都弄脏了,不如一起洗吧。” 余笙的脸“唰”地红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失控。浴室里水汽氤氲,她被他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双腿大张地承受着他从后而入的凶猛撞击。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杵,每一次抽送都捣在她的敏感点上,激得她浑身酥麻,穴水泛滥。她只能攀着小台沿的边缘,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将满腔的欲火尽数发泄。 这样的“意外”和“巧合”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毫无例外。 “啊啊啊!烦死了!” 再一次从淋漓的性爱中清醒过来,余笙独自一人躺在凌乱的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为了那串破钥匙,她浪费了这么多天,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却连钥匙的边都没摸到。沉之延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这边刚一动念头,他那边就已经布好了网,等着她自投罗网,然后堂而皇之地将她就地正法。 而最让她感到无力的是,对于沉之延的色诱,她竟然毫无抵抗之力。每次他那双带着炙热欲望的眼睛看过来,她就像被下了迷药一般,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便软绵绵地任他摆布,迷迷糊糊地就跟他做了一遍又一遍,事后才会涌上无尽的懊悔与羞耻,又隐隐有些食髓知味。 这种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这样下去不行,这些办法根本行不通。 就在余笙对着空气唉声叹气,苦思冥想之际,一道冰冷又诡异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内响起。 “可悲啊……” 那声音仿佛经过了处理,带着丝丝缕缕电音般的扭曲,又像是无数个声音的重迭,听起来诡异至极。 余笙浑身一震,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目光倏地投向不远处的衣柜。 衣柜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此刻,镜面清晰地映照出余笙自己的脸庞,只是那张脸的神情诡谲,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空洞而阴冷,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余笙喉咙发紧,警惕地盯着镜中的人影。 镜中人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别白费力气了,小可怜。” 那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就在她的脑海深处响起,“在这个空间里,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余笙戒备地看着镜子,“你是谁?” “我是谁,这一点也不重要。”镜中影像微微偏了偏头,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在她一半的脸上投下阴影,显得格外阴森,“重要的是,我想帮你。” 余笙死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心中却在飞快地思索。这个来历不明的存在,似乎对她的处境了如指掌。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呵呵……要想不被发现,自然得等他离开这里,或者……”那拖长了尾音,如同毒蛇吐信,“在他‘沉睡’的时候。” 沉睡? 余笙皱眉:“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镜面忽然泛起一层水波般的涟漪,镜中人的影像随之晃动模糊,唯独那双眼睛却异常清晰,闪烁着幽深的光芒,“你以为,他每日喂你喝下的,是什么?” 一道惊雷劈过余笙的脑海。 沉之延每天都会递来药,温柔体贴地哄她喝下,美其名曰助她安眠,其实就是让她陷入沉睡。 既然他可以让她“安眠”,那她为什么不能…… 念头刚起,镜中的影像开始虚化,那双眼睛像是融化在水波中一般,渐渐淡去。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镜子恢复了平静,清晰地映照出余笙略显苍白的脸。 第10章:笔记本 余笙溜到客厅,电视柜下方有一排抽屉。 她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放着几个白色的小药瓶,还有一些琐碎的杂物。余笙拿起其中一个,瓶身上印着一些弯弯曲曲的字符,像是某种外文。她一个字也看不懂,但并不妨碍辨认,这应该就是沉之延每天喂自己吃下的药。 她拧开瓶盖,倒出几片纯白色的小药片在手心,药片很小,没有任何气味。 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逐渐清晰。既然不想被他察觉异样,只能趁他现在外出的这段时间动手。 余笙从厨房翻找出莲子、冰糖,还有一只小巧的砂锅。她决定做清甜带点涩意的莲子羹,这或许能盖过药味。 淘洗莲子,浸泡,加水,放入冰糖,小火慢慢熬煮。厨房里很快弥漫开淡淡的清香。 她计算着时间,估摸着沉之延快要回来了,才从药瓶里倒出两片白色药片,想了想,又多加了两片。 她不知道这些药对沉之延会不会起作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加大了剂量。 余笙将药片仔细地在瓷碗底部碾碎成粉末,然后才盛一勺滚烫的莲子羹倒进去,用勺子细细搅拌,直到那些白色的粉末完全溶解在汤汁里,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是沉之延回来了。 余笙连忙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笙笙,我回来了。”沉之延换好鞋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以及站在旁边,似乎有些局促的余笙。 “这是你做的?”沉之延的眼睛亮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惊喜。 余笙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我看冰箱里有莲子,就随便熬了一点。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你做的,我都喜欢。”沉之延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汤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啊,笙笙,这可是你第一次为我煮东西。”他的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喜悦。 余笙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看着他那副开心的样子,她的良心隐隐不安。但很快,对真相的渴望和逃离的决心便压过了那点不忍。 沉之延舀起一勺莲子羹,送入口中,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喝。” 余笙紧张地站在一旁,掌心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看着沉之延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汤,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沉之延很快就将一碗汤喝得见了底,意犹未尽地笑着说:“笙笙,我……” 他的话音未落,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 “嗯?”他轻轻晃了晃头,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伸出手想要去扶桌子,却发现手臂有些不听使唤。 “之延?”余笙故作担忧地问了一句,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我……有点晕……”沉之延试图站起来,身体却猛地一晃。他手中的汤碗没能拿稳,“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剩余的汤汁和瓷片溅了一地。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余笙,眼神里充满了错愕与受伤,声音因为脱力而变得含糊不清:“笙笙……你怎么可以……” 话未说完,他的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彻底失去了意识。 余笙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沉之延,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有呼吸,只是非常微弱。 但她不敢掉以轻心。她总觉得,沉之延不像一个普通人,哪怕此刻他了无声息地倒在这里,也随时可能苏醒。 没时间犹豫了。 余笙取出钥匙匆匆离开。此刻的她心急如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搜寻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倒在地上的沉之延,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之下,似乎有隐隐的黑色纹路在不正常地游走,脸部的轮廓也发生了极其细微的扭曲。 推开卧室门,里面的景象和上次沉之延带她进来时一模一样。 余笙快速地在卧室里翻找起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些零碎杂物。又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一些男士衣物,款式都很简约。衣柜的角落里放着几个储物箱,她一一打开,里面装的也只是些换季的衣物和被褥。 卧室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余笙的眉头紧锁,难道线索在书房? 她果断地放弃了卧室,转身快步走向书房。 书房里的东西比卧室多得多。余笙先冲到书桌前,拉开所有的抽屉,里面大多是些普通的办公文件和零散的票据,她快速地翻阅着,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试着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面设有密码,她尝试了几个自己能想到的日期和数字组合,都提示错误,无法打开。 余笙的目光最终落向了那一整面墙的书柜。 书柜里塞满了各种书籍,从文学名着到专业工具书,从历史传记到财经分析,琳琅满目。大部分书籍都还很新,像是刚买回来不久。 她开始一本一本地检查,希望能从书的夹缝中,或者书页里找到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笙翻找得越来越焦急,却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余笙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的手指顺着书脊滑过,无意间碰到一片凸起。 她心中一动,将前面的几本书挪开,露出了藏在后面的一个薄薄的本子。 这是一个非常陈旧的笔记本,暗色的硬壳封皮已经磨损得有些起毛,边角也卷了起来。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只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划痕和污渍,显示出它的年代久远。 与书房里其他崭新或保存完好的书籍相比,这个笔记本显得格格不入,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她伸出手,轻轻地触摸到笔记本的封面。 就在指尖接触到封皮的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牵引着她。 余笙拿起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封皮的内页上,用一种极度扭曲怪异的笔迹,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余笙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没有立刻翻看里面的内容,而是迅速将笔记本合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快步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必须先把这个东西藏起来! 她拉开梳妆台抽屉,将笔记本塞了进去,并用一些杂物稍作掩盖。 刚做完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声巨响突然从客厅的方向传来。 “砰!” 卧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开,木屑纷飞。 第11章:惩罚(h慎入) 沉之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挣脱出来。那双往日里盛满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可怖的赤红,死死地锁定在余笙身上。 他一步一步走进来,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找到什么了?” 余笙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找。” 他不顾余笙的阻拦,猛地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 抽屉里除了一些零散的化妆品和饰品,空空如也。 沉之延没有看到任何他预想中的东西,眼底的阴鸷更浓。 他像突然疯了一样,开始在余笙的房间里大肆翻找,衣柜门被粗暴地甩开,衣服被一件件扯出来扔在地上;床上的被褥被掀得乱七八糟;他发泄地将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整个房间很快就一片狼藉。 余笙瑟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他破坏一切。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暴戾,疯狂,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一无所获。 沉之延缓缓地转过身,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重新聚焦在余笙身上,眼神阴森得如同深渊,一步步向她逼近。 他眼眶周围的皮肤,黑色的纹路愈发清晰,甚至开始向上蔓延,攀爬过他的颧骨,接近他的眼角。 “笙笙,”他缓慢地问,“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余笙被他看得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要骗我吗?”他喃喃自语,眼里的疯狂却愈发浓烈,“无论我对你多好,无论我怎么温柔地迁就你,你都一心只想着离开我,背叛我……既然如此,”他猛地抬高了声音,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抽搐,险些维持不住那张英俊的皮囊,“我又何必再继续装下去!” 他猛地抬起手,余笙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一凉,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一副冰冷沉重的手铐已经锁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另一端则连着一条粗长的金属链条。 “你做什么?!”余笙惊恐地挣扎起来,手铐勒进她的皮肉,传来阵阵刺痛。 沉之延不顾她的反抗,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强行将手铐的另一端也拷了上去。然后,他将链条的末端绕过床头坚固的金属栏杆,用力一拉,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链条上的锁扣死死地锁住了。 余笙被彻底地固定在了床上,双手被高高吊起,呈一个屈辱而无助的姿势。 她惊恐地看着沉之延,看着他那张变得愈发不像人脸的面孔。那些黑色的纹路已经爬满了他的半张脸。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余笙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沉之延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俯下身,粗暴地撕扯着余笙身上的衣物。布料发出刺啦的破碎声,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余笙尖叫,拼命地扭动身体。 沉之延欣赏着她的挣扎,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和扭曲的快意。他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坚硬滚烫的性器就那样蛮横地狠狠撞进了她紧致干涩的甬道。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余笙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被强行撑开,脆弱的内壁被粗暴地研磨着,火辣辣的疼痛感迅速蔓延开来。 沉之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开始了快速而凶狠的抽送。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狭窄的甬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很快,一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腥甜的气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 “呜……好痛……”余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身体因为剧痛和屈辱而微微痉挛。她紧咬着下唇,细碎的呜咽声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溢出。 沉之延似乎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反而因为那抹鲜红而变得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混合着低沉的嘶吼,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笙笙……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在她耳边神经质地低语,“你不许离开我……听到了没有……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冰冷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淫靡而刺耳。 余笙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那张已经快要认不出来的脸,皮肤下涌动的黑色纹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和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之延在她体内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她的甬道深处。 他伏在余笙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余笙的脸上。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余笙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沉之延看着身下的余笙,“笙笙,你爱我吗?” 他低声笑着,那笑声却比哭泣还要渗人,“没关系……不重要了……” 第12章:空白 沉之延居高临下地俯视余笙,“以后你就只待在这间卧室里吧,哪儿也别去了。” 余笙空洞的眼神动了动,没有聚焦,仿佛他的话语只是掠过耳边的风。 沉之延从口袋里摸出药瓶,倒出两颗药片,然后端起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杯水。 “张嘴,把药吃了。”他试图将药片塞进她的嘴里。 余笙像是终于从混沌中惊醒了一般,猛地偏过头,紧闭着嘴唇,无声地抗拒着。干裂的唇瓣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不吃?”沉之延的眉头蹙起,“你就非要惹我生气吗?” 她依旧不为所动,那双吊在床头的手腕因为无意识的挣动,被金属手铐磨得发红。 沉之延的眼神阴沉得可怕,他捏住余笙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余笙痛哼了一声,被迫张开了嘴。他迅速将药片丢了进去,然后拿起水杯,自己先含了一大口水,随即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余笙的。 冰凉的液体混合着苦涩的药味被强行渡入她的口腔,余笙呛咳起来,试图将药吐出去,但沉之延的舌头却强势地将药片抵在了她的舌根深处。他一边强硬地灌喂,一边用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咕……咳咳……” 药片裹挟着津液滑入喉咙,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直到确认她将药片完全咽下,沉之延才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她因为呛咳而泛红的脸颊。 “这样才乖。” 余笙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药物带来的眩晕感迅速席卷了她的大脑。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沉之延脸上的黑纹在晃动中变得模糊,最终一切都化为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余笙幽幽转醒。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隙。 光线有些刺眼。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仿佛灵魂出窍,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被遗弃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过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像个植物人一样躺下去,感官才一点点迟钝地回笼。 余笙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为她准备的早午餐。 链接着她手腕的链条变长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种让她几乎无法动弹的长度。 她没有立刻尝试去够取食物,也没有试图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大部分时间,她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零碎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气泡,挣扎着浮出水面。 她回想起沉之延昨天那副可怖的模样,那张英俊的面容下涌动的黑色纹路,还有那双赤红如血的眼睛。 他是什么东西? 余笙隐隐约约地猜测,沉之延可能根本不是人,而是某种怪物。 这个怪物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那莫名其妙的“爱”吗? 余笙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梳妆台的方向,那个被沉之延粗暴拉开过的抽屉,此刻半掩着。 昨天,本子明明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忽略了过去。 真奇怪。 难道……只有自己能看见那个本子吗? 这又是为什么? 一个又一个疑团如同浓雾般笼罩着她,但她却丝毫没有想要立刻去探寻真相的动力。 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自己身处的这场荒诞剧目。一种强烈的脱离感笼罩着她,让她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致。 身体的麻木感渐渐退去了一些,一种迟钝的生理需求开始提醒她。 她缓缓地坐起身,手铐依然紧紧地限制着她的活动范围。她试探着将双腿挪到床边,双脚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链条确实变长了。她站起身,勉强可以走到卫生间。她机械地洗漱完毕,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房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隙。 一丝微弱的光从门缝透进来。 她下意识地抬脚,想往外走。 刚迈出一步,手腕上的链子便骤然绷紧,一股巨大的拉力将她往后扯。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链子的长度精准地控制在她无法踏出卧室门半步的范围。 余笙停下了动作,没有再做无谓的尝试。 她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子,又回到了床上,病恹恹地重新躺了下去,目光茫然地投向天花板。 第13章:喂食 余笙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 她没有碰过床头柜上的食物。 饿了就睡,醒来就盯着天花板上单调的纹路,一动不动。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她像一尊被抽离了灵魂的雕塑。 睡梦中,光怪陆离的片段纷至沓来。 纯白的婚纱,精致的蕾丝曳地,她看见自己穿着它,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画面一转,熊熊燃烧的烈火吞噬了一切。滚滚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宾客们惊恐的尖叫声、桌椅翻倒的破碎声、玻璃炸裂的尖锐声交织在一起。火光也映红了沉之延那张俊朗的面庞。他被无情的火海席卷,火舌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衣摆,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最终却无力地倒下,被烈焰彻底吞没。 这些片段总是反复出现,每一次醒来,余笙都觉得更加疲惫,仿佛灵魂被反复碾压。 直到某次她重新睁开眼,周遭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黄昏的余晖不知何时悄然隐去,一种粘稠如血的暗红色,如同巨大的幕布,缓慢地覆盖了整个天空。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余笙紧绷的神经上。 沉之延走了进来。 他的身形被勾勒出一圈暗红的轮廓。原本英俊白皙的面容上,此刻印着无数道毫无规则的黑纹,那些纹路从他的脖颈蔓延至手背,如同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刺青。那双曾经温柔含笑的眼眸,已然变成了纯粹不祥的赤红色,宛如两枚燃烧的血玉。 他径直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纹丝未动的餐盘上,那双红色的眼瞳微微眯起。 “笙笙,食物不合胃口吗?” 余笙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涣散地停留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余笙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你是不喜欢我准备的食物,还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他语气冷沉,再次伸手,强硬地捏住了她的脸。 “我再问一次,吃,还是不吃?”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压迫感,“如果你不自己吃,我不介意像上次那样喂你。” 余笙的脸上一片木然。 沉之延盯着她看了几秒,那双红色的眼睛里阴沉难辨。他忽然俯下身,不由分说地端起餐盘里的粥碗,舀起一勺,直接凑到余笙的唇边。 “张嘴。” 余笙紧闭着双唇,抗拒他的喂食。 沉之延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他粗暴地捏住了余笙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温热的粥糜被毫不温柔地送入她的口中。 这一次,余笙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动地吞咽。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她猛地偏过头。 “呕——” 未来得及吞咽的粥混合着酸水,尽数吐了出来,狼狈地溅了沉之延一身,他深色的衣襟上立刻留下了一大片污浊的痕迹。 空气瞬间凝固。 沉之延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被呕吐物染脏的衣物,血色的眼瞳中没有任何波澜。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嫌恶。 过了几秒,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妖异的红色眸子定定地望向余笙。 他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擦拭掉自己嘴角不小心沾染到的一点残渍,然后,忽然毫无征兆地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这些食物,既然这样……” 他俯下身,冰凉的唇几乎贴上了余笙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你不吃它们,没关系,”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那么,就换我来‘吃’掉你好了。” 话音未落,布满黑纹的大手猛地扼住了余笙纤细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余笙闷哼一声,她的身体被迫向后仰去,重重地倒回床上。 “沉……之延……”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双手下意识地抓向那只扼住自己生命的手,却只是徒劳。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空气被迅速抽离,她的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沉之延那张布满诡异纹路、眼瞳赤红的脸在模糊的视线中无限放大,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在余笙惊恐圆睁的目光中,沉之延毫不犹豫地低头,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上了她胸前柔软雪白的肌肤! “啊!”剧痛与羞辱瞬间席卷了余笙!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脖颈被扼住无法呼吸,胸口传来尖锐的刺痛,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的麻木与绝望。 “我……吃……”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前一刻,余笙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微弱而沙哑的声音,眼睛因为缺氧和剧痛不断涌出泪水,狼狈不堪,“我……吃……咳咳……放开……” 扼住她脖颈的力道骤然一松。沉之延缓缓松开了牙齿,舌尖甚至还带着一丝血腥气地舔过她胸前渗血的齿痕。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余笙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眼泪混合着汗水淌过她苍白的脸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一条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中。 沉之延重新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再次递到她的唇边。 “乖,张嘴。” 余笙因为窒息和胸口的剧痛还在颤抖,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粥勺,再看向沉之延那双血色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但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她微微张开颤抖的嘴唇,将粥咽了下去。 第14章:陌生 沉之延进了浴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空气里还残留着米粥的甜腻气味,与床褥间挥之不去的他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余笙蜷缩在床上,单薄的睡裙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微凉的肌肤。 脖颈处和胸口隐隐作痛。 她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用僵硬的姿态试图消弭自己的存在感。 片刻之后,沉之延赤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黑纹沿着他的肌理蔓延开来,一直没入浴巾的边缘,在湿漉漉的肌肤映衬下,与皮肤的自然颜色形成强烈对比。 他面无表情,那双赤红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妖异。 他走到床边,盯着缩成一团的余笙。 “起来。” 余笙没有动,只是抬起头,戒备地看着他。 沉之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背部,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 余笙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但他像是毫无感觉。 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水汽,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 沉之延随手关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进入,更显压抑。 “把衣服脱了。” 余笙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角。 “需要我帮你吗,笙笙?”他问,声音不高,尽管没有刻意加重语气,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始终存在。 余笙慢慢地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她的皮肤因为先前的惊吓泛着不正常的白。 他指了指浴缸,“进去。” 热水包裹住身体的时候,余笙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她将自己缩在浴缸的一角,尽可能地远离他。 沉之延拿起一块海绵,沾湿了,开始沉默地替她擦拭身体。从手臂到肩膀,再到后背。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 水声哗哗,偶有海绵摩擦肌肤的轻微声响。 当海绵擦过她胸前被他咬出的齿痕时,余笙痛得轻吸一口气。 沉之延的动作顿了顿,那双红色的眼睛垂下,看着那处暧昧的伤痕。 “我们……”余笙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沙哑, “我们是不是结婚了?” 她记起睡梦中曾浮现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他们好像举办了婚礼。 沉之延擦拭她背部的手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浴室里只有水滴落下的声音,以及两人交错的呼吸。 过了几秒,他才淡淡地开口:“你想起来了?” 他的反应出乎余笙的意料。 没有欣喜,没有激动,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这和她刚醒那几天沉之延的反应截然不同。那时候,她能感觉到他迫切地希望她记起一切,记起他们之间“美好”的过往。他会不厌其烦地讲述他们的相遇、相恋,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生动无比,眼中的期待和失落是那么明显。 可现在,他却如此平静…… 余笙有些怔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沉之延没有再追问,也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拿起花洒,开始冲洗她身上的泡沫。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不高兴吗?”余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沉之延关掉花洒,拿起旁边的浴巾。 “高兴?”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笑的笑话,“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展开浴巾,裹住了她湿漉漉的身体。 “不管你记不记得,你现在都在这里,不是吗?”他拉着她从浴缸里站起来,血色的眼瞳对上她茫然的目光,“所以,那些记不记得的过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余笙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他那双红瞳里映不出她的影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她忽然觉得遍体生寒,比刚进浴室被冷空气包围时还要冷。 她想起自己刚从那场“车祸”中醒来时,他用温柔得几乎能溺死人的语气,向她描述他们曾经的幸福。那时,她虽然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恐惧,但他的“深情”和“执着”,却也让她在混乱中抓住了一丝虚幻的慰藉。 这种“温柔”彻底消失了。 第14章:后入(h) 潮湿温热的空气中,浴巾松散地裹在余笙身上。 沉之延没有再把她拷在床上里,而是强行牵着她穿过走廊,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余笙怔住了。 沉之延的卧室一直上着锁。他总用各种理由把她挡在门外,甚至说自己有梦游的习惯,怕伤到她才不让她进去。 那一次,她趁他不备下了药,偷偷溜了进去,却引来沉之延的暴怒失控,从那一刻起,他就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可现在,他却主动带她进来这里。 一张宽大的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窗帘低垂,光线昏暗。 沉之延将她轻轻一推,让她坐到柔软的床褥上。 他伸出手,直接将盖在她身上的浴巾拉开。 浴巾滑落,余笙裸露在空气中,她下意识地抱住自己。 沉之延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身体逐渐逼近。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某种更加浓郁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沉之延欺身压了上来,双腿分开撑在她身体两侧,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低头,牙齿在她脖颈上厮磨啃咬,那力道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穿肌肤。 他似乎等不及了,不多一会,便语气喑哑地指令道:“躺下。” 她感觉到一股力量将她推向后方,背部撞上床垫,柔软的床褥在她身下陷落。 沉之延随之覆上来,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体的黑纹贴着她,微凉与灼热纠缠。 沉之延抽出腰间的浴巾扔到一边。 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推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将其架上自己的肩头,将巨大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入口。 未经扩张的地方瞬间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余笙忍不住发出压抑的闷哼。 他沉默不语,一个劲地开始向前挺进。 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柱带着湿热感贯入,将她的身体撑开。 黏腻的水声响在耳边,皮肉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带着规律又混乱的节奏。 他的动作快速而有力,每一次冲击都像要将她钉在床上。她被撞得脑子发昏,腰肢也跟着他的律动不自主地摆动。 穴肉被填满、被深入的充实感带来了生理上的颤栗,身体深处涌出渴望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 余笙的腰被沉之延牢牢扣住,手指深深掐进她两侧的软肉,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甬道随着他的进出收缩挤压,每一次摩擦都像被电流窜过。 沉之延喘着粗气,速度越来越快,肉体交合发出的砰砰声回荡在房间里。 “嗯啊……”余笙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下意识地弓起迎合他的挺进。 她的视野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两个人交织纠缠的身体以及那种贯穿一切的剧烈快感。 穴口已经被他顶开到最大限度,花穴口被挤压着他粗大的肉棒边缘向外翻出红艳艳的一圈,淫靡的水声混合着皮肉摩擦的低响,令人面红耳热。 穴肉被操得发软,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他似乎越来越兴奋,操干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粗硬的阴茎深进她的最里面,将生殖腔入口顶的生疼,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了子宫。 然而还没等她适应,沉之延突然停了下来,在余笙体内紧致的包裹中,他抽出了一半的鸡巴,滚烫的龟头在她滑嫩的花壁上厮磨着。 随着余笙一声低呼,沉之延猛地将她抱起,强行翻了个面,变成了四肢着地,背对着他。 她被动地跪趴在床上,还没从姿势的突然转变中回过神来,身后,他重新将硬得发疼的鸡巴抵在了她的穴口。湿漉漉的花唇在他前端的顶压下微微张开。 “等等……不要……”余笙试图抗拒,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不安。 然而沉之延没有理会她,他扶住她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了她的子宫口,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弓起了身体。 沉之延从身后抱住了她,开始全力进攻。 在一股难以抑制的亢奋中,他伸手拽紧她披散的头发,每一次粗暴的拉扯,都伴随着鸡巴在她身体深处的猛力顶撞。 “嗯!哈……啊哈嗯……”拉扯头发带来的刺激和下身被贯穿的快感迭加在一起,痛苦和欢愉混合,让她身体一阵阵地颤栗。 她弓起了身体,全身绷紧,那股快感像是龙卷风一样在她体内汇聚、旋转,不断向上攀升,马上就要冲破某种界限。 沉之延看准了时机,猛地拽紧她的头发,那股力道让她头皮发麻,整个人被迫仰起头。他没有丝毫停顿,胯部猛地向前一挺,灼热坚硬的龟头硬生生操开了紧闭的子宫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深深插进子宫里面。 “啊哈啊!” 巨大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止不住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颤抖着。 一股热液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他的性器上。 沉之延喉间溢出一声嘶吼,猛地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用胯部死死抵住臀部,滚烫的精水一股股尽数灌入了她的子宫里,一滴不漏。